她觉得，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。

司俊风也不认同，“想要一个女人死心，办法太多了，莫子楠的性格，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。”

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“去了，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，蒋文也去了，都说什么都没有，连野猫都不是。”司云抿唇，“真是我自己有问题。”

他将她拉进来，真只是两人一起睡觉而已。
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，丝毫没察觉，她身边的司俊风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“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莫小沫快哭出来了，“我现在很后悔报警，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。”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她不生气，主人对待来家里的客人，怎么会生气。
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祁雪纯猛地抬头，“凶

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，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，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，我是一个警察！”

“祁警官，有一件事……”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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